第四章前线 (第2/27页)

 然後他的目光马上被战壕底下穿梭老鼠x1引，一直望着牠从战友的黑皮靴下走过，来到自己的脚边，跟着又躲进护墙中间的窟窿，彷佛已经习惯了这一星期的Pa0声。

    而平日在战场上蹓躂的花猫，这天却不见了踪影，没在这边的战壕出现。虽然以前有看过牠穿过铁丝网走到东特米亚的阵线，但说不定那只会将老鼠抓掉的流浪猫，早就已经在这场Pa0击战的开始，离开了这片满目疮痍之地。

    灰黑的云层掩盖蔚蓝的天空，战机和空艇都没有在空中支援，在这条敌我异常接近的前线中，手上步枪就是唯一的武器。

    「——。」

    然後，在毫无预警之下，Pa0声忽然停止，地面不再震动，就连心跳也好像在那一瞬间停顿似的。整个世界霎时间变得寂静无声，眼球接收到的画面亦都静止不动。

    长期保持同一个姿势的身T有点殭y，在没有声音的环境里头，Pa0声宛如仍在内耳中萦绕，发出嗡嗡的耳呜声，令人头痛。下降的肾上腺素使久未进食的空腹感涌现，同时减轻的压力亦涌到胃部，使人想要呕吐。

    「上刺刀！」

    不久，在战壕後方传来军官的叫喊，站在左右的战友都从挂在皮带的刀套里，取来b手掌还要长的刺刀，装在枪嘴上。然後握着手枪的军官就从战壕的左侧走来，在士兵们的背脊经过，检阅他们准备好冲锋没有。

    可是哨子声迟迟没有响起，不论是卡勒米l还是东特米亚，总之两方都没有任何进攻的吹号。

    到底会是哪一边先进攻？这条问题都在两方士兵的心里踟蹰，而且谁都不能从他们的军官身上得到答案。

    他们就在这绷紧的气氛中保持闭嘴不语，默默地等待下一个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