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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8 (第2/17页)

脸,荡起白湫廉身上一圈圈涟漪。镜花水月终究是幻影,再怎么活灵活现也无法触摸到啊。

    思及此处,夏雨却刹那间受了感触:白湫廉其实是有着典型的大男子主义的,对于其他男性来说这高尚的信条,是来宽松待己,然后强加于人的。

    可似乎白湫廉只愿用其来严格规驯自己。因为白湫廉在和夏雨组成的家中,他是更为年长的一方,所以烂好心的他无怨无悔就挑起了重担,去抚养一个与他毫无干系的孩子。而夏雨轻而易举获得的这份无私的爱,也不是以巨大沉重的代价等价交换得来的,他仅仅只是轻飘飘地做出了一个微不足道选择。

    白湫廉总是要强的,逞强是他呼吸一般的本能,深入骨髓。他从未在夏雨面前暴露过自己脆弱易碎的一面,或是因为可笑自尊心,抑或是更多的因为责任感。

    白湫廉动物一般对危险的敏锐直觉让他隐隐约约能看到,刺进夏雨骨rou之中名为自毁本质的长钉。这些长钉既是根牢蒂固地支点,将夏雨的皮rou骨头凝结聚拢;又是厝火积薪的薄冰,易如反掌便能碎裂,让夏雨分崩离析。

    所以白湫廉要成为夏雨荆棘前路背后巍峨不倒的大山,无论何时后倒都得以依靠;要成为暗涛汹涌洪流中声势浩大的巨舟,没有一丝一毫的水珠可以沾湿夏雨的肌肤。

    白湫廉总是在太小太早的时候承担了过多过重的责任,他永远无法记起他也是个可以撒娇撒泼、哭闹耍赖的孩子。

    夏雨再也无法控制心里汹涌澎湃的酸涩与恶心隐秘的窃喜,朝白湫廉小心翼翼地挪过去,然后整个人一下趴倒在小湫哥哥窄小单薄的胸膛上。

    然后夏雨扑了个空,一下子跌倒在地,半截儿身子卡在白湫廉的虚幻的双腿之间。

    于是夏雨就这么仰倒在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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