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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前一次的经验,胤礽这次走小窄巷的破路都稳当了很多,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,进门就说:道长,孤带礼物来看 你了后面的话卡在了嗓子眼。胤礽发怔地看着种满了各种菜秧、果树的菜园,突然感觉自己让近卫带来的种子貌似失去了用武之地。 青阳昨天才完成菜园的移植,为了让某些并不适宜秦淮土地的树种生长旺盛,又特地做了小型的斋醮,对土地进行加持,之前太子留下的银子早已经花得精光。此时他正坐在院子里新添置的石凳上,抱着洗得干干净净的大海碗,一双白皙好看的手灵巧地翻飞,熟练地剥着刚采摘下来的荔枝。 不用说,这肯定又是为三清准备的供奉,拿来待客是不可能待客的。 胤礽突然为自己这么了解青阳的作风感到悲伤。 不过他这种还算好了,最惨的是每天都在的鳌拜吧,已经被蹉跎得满脸木讷,此时正拿着空水瓢,呆呆面对着书写了遣欲坐忘的墙壁,听到太子进门,也只是缓缓望了一眼,又毫无生机地转回头,继续盯着遣欲坐忘。 太子酸完干咳了一声,也不说礼物的事了:今日前来,孤是有要事想请道长参详的。 摸摸腰间的新钱袋,胤礽心想,没有拿得出手的礼物,只好多捐点香油钱吧。 他把钱袋摘下来,直接放进了香油箱里,才继续将那不知去向的十万两纹银的事情讲了一遍:先前道长在石棺中所用法术,似乎和这案子的情况极为相似,你说,有没有可能,是另有邪道作祟,趁机挑拨离间、贪墨钱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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