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革命时期的爱情[GB/四爱/BDSM]_13生死发情(起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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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13生死发情(起) (第4/6页)

  他一边说的时候,我一边在给他造豆浆,即便造得够轻了,他也很是有点恍惚,以至于说到最后原形毕露,又要嘴y。

    但嘴y完之后,他又后悔了,绕着弯又想解释,当即被我制止。

    我说,你要解释的话,可就多此一举了啊。

    我又说,甭客气,我帮你沥豆渣,你也可以帮我刻唱片嘛。

    最后我笑着说,听空碟单不单调——不如咱们还是刻点儿歌躁一躁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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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陶屿当即表示,这件事他义不容辞,并问我打算刻什么。于是我斗志重燃,开始九浅一深地定制我的CD。

    所谓九浅一深,就是九下浅cHa换一次深顶;每深顶一次,我都要告诉他一首我想刻进我骨灰唱片里的歌。

    那天,我计划用十首歌送他上峰顶,结果他攀得太快,第七首的时候就要登顶,急喘着说他要S了。

    我说你管你S,我管我说,咱们各论各的,但他说不行,然后自己上手掐紧了X器的根部,咬着牙让我继续。

    那一刻,陶屿的言行堪称刚烈,铁骨铮铮,以致场面一度悲壮万分,直到我说最后一首我要刻凤凰传奇的《自由飞翔》。

    在这之前,我提出的每一首歌,陶屿都很爽快地答应了。

    我说第一首要刻儿歌《蜗牛与h鹂鸟》,他说好。

    我说第二首要刻万青的《杀Si那个石家庄人》,他说好。

    我说第三首要刻崔健的《新长征路上的摇滚》,他说好。

    我说第四首要刻郑智化的《水手》,他说好。

    我说第五首要刻苏yAn的《贤良》,他说好。

    我说第六首要刻正午yAn光的《伙伴》,他说好。

    我说第七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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